身體從膚色蛻變成晴朗冬夜的星空。
人類的皮膚顏色時常在變換,我曾經看過一個人的皮膚從蒼白的淺橘變成粉紅、再變成熱戀的快要沸騰的山青色。
很多顏色都能盡量精準地被擁有健康眼睛的人加以形容和言傳。語言的發展似乎受限於五感,不容易共感的事情便像孤兒一般沒有了名字。皮膚的存在既無法也不需要被共同定義,這個字只在你與你有一樣膚色的人之間有同樣的意義。
而這個物質世界需要標籤,因為小我習慣用標籤認識這個世界,而錯過了其他99%沒有名字的神聖存有,要是認真想這是多可惜的一件事...我也不知道會怎樣因為拒絕想超過三分鐘。
這讓我隱隱感到藝術和皮膚的關聯,
因為藝術也是這樣無法定義的事。
無法定義的事也就是非物質的事,容易變動的事我們會覺得活生生的,我們把不流動的定義為死或是物品,例如:把遲鈍的男人形容成木頭。
我們並沒有看過一個男人真的變成一根木頭,但是我們在這方面卻都有同感,這就是靈魂的共感,人類想盡辦法找到代替的語言輸出成物質,有如拼圖一塊塊落在地面上。
那些夢筆生花的詩人更願意深刻的感受生活,他賦予每一件事更美的名字,追尋真理的靈魂常常認出他們。
藝術是靈魂的語言,讓我們開始蒐集肉身之外99%的自己,當血液溫度開始升高、熱淚盈眶的時候,以物質層面表示,靈魂當時已經興奮地RAP到不行,靈魂是我們最可靠的導航,身體正確的使用方式是讓靈魂當司機,如果你時常處在身心痛苦、焦慮的狀態,表示你需要好好呼吸放鬆讓靈魂導航你。